醒觉不复见。

巍澜澜巍骨科什么都吃的推文号。

【聪鹤】恋爱日记8-10

太困了……今天没写够

神神叨叨的,百度加上瞎编,真心真心感谢各位愿意点赞点心留评论的小伙伴不嫌弃

特别的OOC,特别的OOC,特别的OOC,满足个人私欲的东西,不要打我

8

洪思聪远远的看见只小小的狐狸团子盘在他家门口,愣了愣。那小团子远远看见他倒是欢快,整个儿毛绒绒的球滚进他怀里,脆生生的喊他:“干爹!我好想你啊!”

洪思聪亲昵地撸了撸小团子的毛:“乖,你妈呢?”

“我妈?我妈一进屋子就和那只大秃鹫打起来啦……”

药丸,洪思聪慌了神。

客厅已经不太能看了,洪思聪进门的时候,头顶上巨大的吊灯整个摔了下来,哐哐当当砸了一地的烟尘,其中还夹杂了一根模样熟悉的羽毛。洪思聪抬头看去,露出九条尾巴的白纤楚正龇牙咧嘴的冲云中鹤扑去,云中鹤不太能飞了,战斗力要打几个对折不止,何况半人形的白纤楚还怀着个圆滚滚的肚子,他有所顾忌,不敢还手,几乎只是一味的闪躲。

白纤楚恨他当初费尽心思拆散她和袁帅,没想过洪思聪还惦念着他,本来是带着孩子开开心刷新卡心的来看洪思聪,怎知一进门就看见云中鹤敷着面膜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呆在客厅里看书,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动作里是下了死手的。

洪思聪眼睁睁的看着云中鹤在暴躁的发小手下挂了几道彩,却不敢贸然行动,白纤楚怀了孩子,经不得半点闪失。也就是他犹豫片刻的时间,云中鹤被白纤楚追上了楼,天花板被银狐用爪子开穿了,两个人缠成一团从楼上跌了下来。

云中鹤当了那个垫背的,还被白纤楚当面一爪子,从额头到下巴,整整齐齐的三道抓痕。

白纤楚扶着肚子,牵着小的那个毛团,别别扭扭的冲云中鹤道了个歉,又冲洪思聪翻了个白眼,走了。

云中鹤大半张脸都伤了,身上也被狐狸爪子抓的一道道的。洪思聪扶他在一片废墟中间坐下,小心翼翼的拿叶子给云中鹤裹伤口:“都是我的错,我没告诉她把你接家来了。她……她就是冲动,挺分是非的,她知道你不伤她,关键时候还替她垫那么一下,以后她也不会再和你打架了……”

云中鹤冷着脸,没怎么搭话。这阵子洪思聪见惯了温和的云中鹤,反而不知道怎么面对曾经那个云中鹤了。他也心疼云中鹤,可是他摸不透云中鹤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一顿打纯粹是云中鹤受了委屈,可他什么也不说,让洪思聪连最后那点儿信心和底气都没了。

云中鹤倒也没真的生气。他闭着眼睛,自己揉着叶子按在了眼皮那道抓痕上。皮肉愈合时的细微声音和撕裂时的很像,不消片刻他的伤口就都会长好,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

“洪思聪,你这次还要选吗?”

9

其实给白纤楚打的药,云中鹤心软了,放的剂量是较他人小的多的。

这件事他没告诉过任何人,过去没有,未来大概也不会。他这点儿减缓的剂量成全了白纤楚和袁帅童话一般的爱情,他有千般万般的手段可以真正毁了白纤楚,但到底他只是用了那点儿药,只要稍加一点刺激,就足以让白纤楚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云中鹤心软的不是白纤楚,而是洪思聪。他一回过头就能看见那只小猫仔儿,眼睛通红神色凄荒,好似他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要把他们通通逼到死境才罢休。

……好吧好吧,他确实是的。他看着洪思聪,觉得心软,又不是心软洪思聪本人,好像反而是在可怜他自己——就不要伤白纤楚那么深好了。

于云中鹤而言,这种感情可以称得上是陌生又脆弱的,但呆在精神病院那段漫长又荒芜的时间里,看了一本又一本的言情小说之后,他终于恍然悟到,他不是心软白纤楚,更不是心软洪思聪,他就是想给自己留点儿退路。他喜欢洪思聪,看见他就狠不下心,很难真的把他完全推开。自己的底线难以退让,那就迂回一点点,关进非妖中心,怎么疯不是疯呢。

洪思聪不清楚太多太多的事情了。云中鹤似乎从没将他放进眼里过,但云中鹤心里看的很透,洪思聪追他追的那么疯,心里到底有几分真的喜欢他,他的位置又被放在哪里。

他明白洪思聪对他也不是全然的毫无保留,说话总是半句真半句假的,那种张扬又热烈的感情近乎于一种掠夺,要走了云中鹤身上所有他喜欢的,却不愿面对那个暴戾的、残酷的云中鹤,直到这一面终于有一天降临在了白纤楚身上,逼得他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发小去面对。

白纤楚锁在非妖中心三个月,洪思聪挠了两个月云中鹤的办公室门。最开始插科打诨的撒娇,云中鹤油盐不进;后来就歇斯底里的吵,洪思聪豁了出去,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大有和云中鹤你死我活的架势。他们两个决裂的自然又决然,云中鹤后来很干脆的开除了洪思聪,禁止洪思聪再进入妖管局,可见洪思聪真的咬牙切齿的走了,又忽然很想问问他。

那天洪思聪已经在他办公室大呼小叫好半天了,转身走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挤出来的泪痕,样子不太好看。云中鹤叫住他,却不想看他,眼睛很自然的就盯着办公室的一副油画看。说来奇怪,那副油画云中鹤从来没有注意过是什么内容,那天却记住了——那是正坠向地狱的撒旦,他在一群洁白无瑕的羽翼中痛苦而狰狞,显得很可悲。

他问洪思聪:“你说你喜欢我,那现在,我和白纤楚,你选哪一个?”

10

“洪思聪,你知道伊卡洛斯么?他有一双蜡和羽毛做的翅膀,那双翅膀不可以飞的太高,否则会被太阳融化。”

“禽类是有飞行课的,我的老师第一节课就告诉了我这个故事。他提醒我秃鹫妖所能达到的最大飞行高度,而我,则应该要注意不能超过这个飞行高度的一半。”

“我那个时候还很年轻,门门功课都是A,争强好胜,从不服输。他这么说了,我偏要做给他看。我确实做到了——我不止达到了秃鹫妖的飞行高度,甚至超越了这个高度,向更高的地方飞,期末时,那一门功课,只有我是满分。”

“可也就只有那一次,我飞了好久,面前的太阳巨大、滚烫、刺眼,我突然就想起第一节课时老师讲的伊卡洛斯,他背着一双不属于自己的翅膀,企图与神并肩。”

“那时我觉得自己也会像他一样,翅膀像泡沫一般融化,不属于自己的仍旧要被尽数收回……”

温热的水流渐渐舒展开全身,刚刚尚未擦去的血迹在浴缸里晕染开来。云中鹤张开手指,手心的水从指缝中流走,只留下湿润冰凉的触感。

“这么久了,那个老师原来真的没有说错。企图飞的太高,最终会死于太阳的热烈。”

洪思聪半跪在浴缸边,云中鹤伸手,指腹从他的眼尾抚过,轻而慢的描摹而下,停在嘴唇上。

“其实我从来不是让你选。我只是想知道,我能飞的多高而已。”

TBC

评论(7)

热度(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