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觉不复见。

巍澜澜巍骨科什么都吃的推文号。

【巍澜衍生】哥哥

朱一龙x白宇
RPSRPSRPSRPS慎入慎入慎入不要当真不要当真不要当真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我真的还是个孩子

乱写瞎写,笔力不足

白宇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太苏了
推荐随便搭首薛之谦的苦情歌儿一起看 我就这么写的(:

00

“龙哥、龙哥……诶,哥哥。”

朱一龙愣了愣,抬头看了白宇一眼。

严格来说他们现在还有一半的灵魂归位在赵云澜和沈巍的身上,他戴着沈教授的那副眼镜,规规矩矩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面前是被抽了脊梁骨一样半趴在桌子上的赵云澜……或者说是白宇。那人叼着棒棒糖,一副终于得逞了的幼稚模样,含着笑又乱七八糟的扯别的话去了。

朱一龙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眼神,又低下头扫着剧本上那几句话去了。然而心里一下被撞的乱了,又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收拾起来,他恍惚的想些有的没的,觉得这声哥哥叫的太亲昵了些,他不那么习惯。但好像又只是他无端多了些想法,毕竟白宇这个人,和谁都热热闹闹的,这个哥那个姐,和谁都混的高兴。

这件事他直到整场戏演完,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其实只比白宇大两岁,性子又慢热,很多时候其实反而显得弱势一点。白宇自来熟,见了面不过十分钟就黏着他喊“龙哥”,顶着一脸胡子拉碴的,喊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朱一龙听了几次,倒也习惯了。

只是那到底和这个不一样。

朱一龙懵懵的捞了一下放在边上的剧本,周围的人都开始散了,他才慢吞吞的从沈教授的办公桌上站起来。白宇半靠着桌子,起身的时候往前搭了一下,顺势圈住了他,笑眯眯的问他:“一起吃宵夜不,哥哥?”

朱一龙转过头,眼睛眨了几下,终于反应过来。白宇笑的太过暧昧了,那声哥哥拖的尾音老长,又沙又绵,分明就是捉住了他这点儿局促和慌张,故意逗他来着。

朱一龙哭笑不得的用手肘怼了他几下:“别闹我啊,幼稚鬼。”

白宇还是笑,盯着他看的时候眼里都放光,手臂圈着他紧了紧:“走吧沈教授。”

01

后来白宇就时常喊他哥哥了。

那天他俩吃夜宵,点的烧烤,送到酒店。他呆在白宇的房间里,酒店的冷气吹的人四肢发凉,烧烤凉掉的油腥味儿丝丝缕缕的蔓延在周围,白宇开了罐冰啤,就着啤酒咬木签串上的烤肉,盘着腿坐在床下,吃的满嘴油花。

两个人面前整整齐齐的码着剧本。朱一龙看一眼剧本,又看一眼白宇,最后从手机里翻出来镇魂的原著,恨铁不成钢的掐了一下白宇鼓起的脸颊:“你这样没形象,要我怎么、怎么对着你继续……嗯……、”

朱一龙也喝了一点啤酒,他酒量不算差,只是那点儿酒精催化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拘谨,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天天呆在一块儿对戏,白宇总是嫌他高冷,不爱说话,每每瞎闹、开玩笑都喜欢带着他,愣是把他带的活泼了不少,还时不时的还能反击一下白宇。

白宇口齿不清的接他不好意思往下说的话:“一往情森,森情款款的,对不。”

朱一龙笑起来:“对啊,你还知道啊。”

白宇不以为意的搁下啤酒,眼神在他身上乱飘几下,又乖乖的转了回来。他定定的盯着朱一龙看,放低了声音喊他:“哥哥——”

哥哥——这称呼太太微妙了,朱一龙总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这样黏糊、惹人误解的称呼,怎么白宇就能这么轻而易举、得心应手的张口就来?明明这个人只比他小了点儿,明明他俩还说不好谁更成熟点儿,他这么一叫,朱一龙总觉得心里颠着往下沉,好像亲昵的感觉都生生变了质,无端生出些缱绻来。

他懊恼的揉了揉眉心,似乎白宇从这儿就握住了一个他小弱点,不痛不痒的,却够抓在手里,时不时的叫他难堪一下:“都叫你别闹我,你故意的啊?”

白宇移开了眼睛。他咬着啃光了烤串签,哼哼唧唧的不肯示弱:“那是,我这得刺激你一下,你必须得深情款款的啊。”

02

这么点小小的,仿佛秘而不宣的东西,除了朱一龙有点儿介意,没人当做一回事。片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着白宇喊朱一龙哥哥,这个称呼特殊但又刚好,大家只当他俩关系越来越好而已。

有些事儿大概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朱一龙觉得无奈,也有些无可奈何,白宇牵了他的一条软肋在手上,每每逮到机会,那么不轻不重的提上一下,都让他恍惚又心软。他其实也是一部分沈巍,沈巍那些无处安放、过载的深情,他得小心翼翼的收着,好让他心里划出来的那条界限,能稳定在一切结束之前。

演戏是个释放情感的活。他不明白别人怎么想,不明白白宇在想什么,只是渐渐的他也有点儿习惯了这么点五脏六腑往下坠的沉重感,哥哥就哥哥吧,大不了他纵着点白宇,那人也不是没有分寸,多喊几句,戏拍完以后也就不那么容易听到了。

“哥哥……我困了,眯一会儿啊。等会儿你叫我。”

朱一龙嗯了一声。他合了剧本,侧过脸去看白宇。那人闭着眼睛,安静的时候看着比平时疲惫些,也不会张口就戳他的心肝肺,让他心思都纠结成一团,还无从辩解。

初夏的阳光不大烈,只是温而刺眼的白光罢了。朱一龙也没多想,抬手扬着剧本,替白宇稍微遮了一下那些斜斜刺进来的光线,好让他睡的舒服一点。他胳膊扬了十来分钟,泛酸了才后知后觉的自己缩回来,剧本的纸页晒出了微微的温热,朱一龙自己深深的叹口气,又禁不住再侧过脸去,看了看白宇。

03

“哥哥,你睫毛好长啊。”

朱一龙往后撤了撤,拉开了点距离。他拿笔点了点剧本上的注释,轻轻的扬了扬下巴:“你——专心点儿。”

“唔……”白宇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两个人坐在一块儿,本来就离的近,他肩膀稍微往前靠一些,又离朱一龙近了,依然垂着眼盯着朱一龙长而翘的睫毛看。

“哇,真的,哥哥你这睫毛,大杀器啊。”

朱一龙瞥他一眼。两个人挨的太近了,气息都缠在一起,偏偏白宇还毫无知觉一般盯着他,一张脸无辜又真诚,注意力好似全然集中在朱一龙的眼皮上。

朱一龙笑了笑,抬手卡住白宇的下巴,胡茬扎的虎口发痒。

“你怎么……怎么这么坏啊?”

白宇也没退,手指并拢着贴住他的手腕,一脸莫名其妙的小委屈:“我,我怎么了啊……”

那天已经是深夜了,他俩剩最后一场外景还没拍。些微的夜风吹着白日的潮热,漆黑的夜空里沉着点细碎的星子,剧组嘈杂凌乱的声音拉的忽远又忽近的,白宇的整个掌心贴着朱一龙的脉搏,那些仿佛渐渐扎根在血液里的东西轰隆隆的剥离碎裂着,皮肤相贴的温度清晰而又灼热。

他忽然从平凡无奇的日子里捕捉到一点飞掠而过的碎片,白宇笑眯眯的看着他,声音沉沉地叫他哥哥,音节嚼碎了模模糊糊的连在一起,总不算得很光明坦荡,可却很清晰地落进他的心里。

他忽然觉得有点亏,好像白被人算计了这么久,却还心甘情愿,听之任之的。

他松了手,抽离的时候指腹轻轻点了一下白宇的掌心。

“真是太坏了,我看透你啦。”

他打趣似的这么说,还卷着剧本,敲了敲白宇的手臂。白宇也笑嘻嘻的把摊开的手掌收回去,也没和他多纠结下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很积极和他侃大山的人,忽然一下子就沉默了下去。

04

白宇终于又慢慢把这犯了规的称呼收了回去。

他还是照例认真工作,穿着拖鞋和大裤衩冲下楼从朱一龙手里接热腾腾的早餐,依然在片场和所有人热热闹闹的扯成一团,一讲一大筐,没事儿也老喜欢黏着朱一龙,讲话的时候含着笑,眼里亮晶晶的发光,谁看了都觉得心情好。

但他规矩了一点。成年人的触角总是伸的很隐晦,试探的也很微弱,笑依然是那个笑法,玩也一直是这么玩,但也就只有朱一龙知道,他曾经碰到的那点儿柔软,已经悄无声息的收回去了。

这是好事儿。或许是。

相对来说,他镇静了许多,甚至总觉得情势对调了不少,换成他有事儿没事儿看着白宇发愣,毕竟那人已经学会麻木的视而不见了,而不是同以前一样,直直的撞上来,看着他手足无措的错开眼,还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凑上来,得意的接着逗他。

以前他痛恨这人没心没肺的直率,现在却有些怀念了。现在他们只在戏里对眼,那些两个人暧昧又热切的桥段,总是被数不清的摄像机包围着,多少冰冷僵硬些。朱一龙听不见白宇叫哥哥了,心里那种下坠的木然感消停了一小阵子,现下却更快更深的往下坠落,把他整个人也愈发地往深处拖,他仍然是沈巍,沈巍对着赵云澜只要克制,可他呢——

他得扼杀。

不管他自己是否有不舍、不甘、不愿。

05

“龙哥,快杀青了哈。”

那时候已经近七月了。朱一龙嗯了一声,反应过来了,又站定了,好好的看了白宇一眼。

“我替沈教授记住赵云澜,记深一点。”

他抿着嘴唇,又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才重新看向白宇。那人离他很近,又不足以到过分的地步,是赵云澜和沈巍的标准距离,也正是刚好的距离。

“那……那我呢,你不记住我?”

以往这个人开玩笑,总带着点儿不要脸的嬉闹,这下却是少有的、可怜兮兮的示弱,好像只要朱一龙摇个头,他就会被世界抛弃一样的凄惨。他眼角眉梢全耷拉下去,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朱一龙看不出他有几分真、几分假,到底斟酌着,正经的回答他:“我们可以一直联系的啊。”

那些凄惨哀怨一下就像吹气球一样破了。白宇撅着嘴假装气鼓鼓的:“记住了啊,你说的。别哪天把我微信拉黑了,还想不起来我是谁了,我告诉你我得……”

“白宇。”

朱一龙忽然出声打断了他。他拆下了眼镜,转头看了看还在忙碌的导演和剧组人员,才往边上走了一步,碰了下白宇的肩。

“再叫声哥哥听,我保证记着你。”

朱一龙悲哀的发现哪怕到现在,他们互相抛出的还是有所保留的玩笑。可这也几乎是他的极限了,他已经把心事剖开了,赤裸裸的放在了白宇跟前,哪怕这个人要报复回来,踩脏了踢开,他也无能为力了。

他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也没想得到多少回应了。他只不过想抓住点浮光掠影、可供怀恋的追忆,他不能逼白宇也像他一样。

可白宇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的,挨着他的肩膀,一把就抱住了他,手臂紧紧的勒住他。

“哥哥,哥哥。说好了,得记得我。”

白宇在他耳边说的很轻。他也就任由那句轻飘飘的话,一直落进他心里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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